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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进一步说，“通常会导致保留争议的领域内争议问题的缩小和立场的软化”，参见 《风控和政治文化：政治语境下的科学比较研究＞(Risk Management and Political Culture：A Comparative Study of Science in the Political Context, New York 1986, S. 62 )o

    20 参见《解决问题的技巧是开处方而非理解》(Paul Watzlawick, Verschreiben statt Vierstehen als Technik von Problemlosungen, in: Hans Ulrich Gumbrecht/K. Ludwig Pfeiffer[Hrsg.], Materialitat der Kommunikation, Frankfurt 1988, S. 878-883 )o 老天真，而是在不可解决的沟通纠葛中找到出路。二阶观察的世界是不透明的。区别总是将所想和所言带到另一面，而人们也总是要给这些区别划分新的区别。所以放大来说，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黑箱。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当人们体会到这一点并能把这作为经验而归于他人的时候，至少让一些交互结构透明起来，且再一次满足于一阶观察，“让这个黑箱变白”(whitening the black box),这也许是恰当的。 14

    就像在一个政治上可腐蚀的官僚制中一样，人们必须认 识有关系的人，而文件、资料和档案十分重要。那么在一个建立于二阶观察层面的世界中，理解也十分重要。系统以理解的持续调整和改变的形式让自身可以被观察，而这些形式的结果都可以直接被观察。这取决于每次的具体协议，而这恰恰是因为人们知道，这并非“事物本身”。人们学到了一种二次语言。人们再一次学会了区分符号和其标示的对象，即区分所有一阶观察者能观察到的和人们作为其观察者所能观察到的。这一区别区分了所谓的共识连同所有对正直、真诚和契约精神的传统要求。系统存在生效的操作方法，因其没有被认真对待。浪漫派已经用他们的“谨慎”和“反讽”,他们的女妖、巫术、镜像、分身和场景教会了我们这一点，这些对作为“诗歌”的文本能发挥作用是不可或缺的，但也不应该与真正关键的东西相混淆——历史上最早适合文字的观察方式。对理解在社会范围内实践的需求，以及在二阶观察实践中不透明的世界里确保透明标准的需求，都是同样的,特别是这个世界已经在准确意义上不可观察了。 15

    在这个只能用可能/不可能这组中介来描述其未来的世 界中，文本（对那些知道有哪些读者的人而言）、理解（对那些知道有哪些观察者的人而言）、艺术品（对那些知道有哪些旁观者的人而言）和处方（对那些知道有哪些病人的人而言）都是沟通可以用来让一阶观察使用二阶观察的方法。 16 这样在（最广泛意义上的）“文字”上兜圈子，提供了一种直接观察其他观察者的备选方案。这样的直接观察诱使我们去澄清为什么其他观察者要去观察他如何观察。因此，受波及者对决定者的风险表现形成了自己的理论，决定者对受波及者的抗议行为也形成了自己的理论。有了这样的体验，就可能改进、优化这些解释，在提供更多的复杂性的同时让这些解释可以被准确地理解。但这也用复杂性和不透明性丰富了大家所共有的世界，肯定不会导致系统状态之间在和谐意义上达成共识。

    因此，无论参与者能否并能在何种程度上互相重建其所 观察的世界，不同的理解的途径都能发挥作用，那么另外或直接从中促进这样的理解途径也许是明智的。